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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

  1. 大家都是怎么进国企的
  2. 历史上曹操最小的儿子曹冲是怎么死的

大家都是怎么进国企的

我是2008年10月大四上学期,通过校园招聘进入中石化的,学校招聘学校经过了各种审核都比较正规有保障。

我大学学的石油工程,那几年油价还没经历前几年低谷,各大石油公司都卯足了劲招聘专业人才,虽然在大学没怎么学习,还是靠着那几年的大环境找到了一份工作。那时候我们班全班三十五和人,除了一个没麻烦毕业证和考研的全部都进了石油公司,都是央企。

有人觉得好,可是石油行业是艰苦行业,特别是我们这些搞上游,原油勘探开发的,都在一些偏远地区,比如我们单位就在一个乡镇上,每天上下班需要坐两三个小时的通勤车。上班环境也不好,特别是一线员工,每天和原油打交道,原油里有很多挥发性化学物质对身体不好。天天身上一身的原油,如果遇到特殊情况,几天几夜的野外抢险,无论刮风下雨,炎热寒冷。

招聘完都是要签订劳动合同的,你就是企业的一员,所有职工的基本待遇都是一样的,有薪酬制度,有标准。绩效各有不同,领导甚多。

历史上曹操最小的儿子曹冲是怎么死的

公元208年,13岁的曹冲病逝,曹操极为哀痛。曹丕上前安慰曹操,但却被曹操一把推开了,曹操说道:“这是我的大不幸,却是你们的大幸!”

我们小时候在课本里学过《曹冲称象》,当时的曹冲年仅六岁,在古代人没有大的称量工具的前提下,曹冲小小年纪就能想出那样的办法,可见历史上的曹冲是何等的聪明了!下面我们就具体说说这位神童的事迹:

曹冲的身世

建安二十一年五月,曹操进为魏王,仍以丞相领冀州牧。自灵帝中平六年,三十五岁时于已吾起兵,至今已过去了二十七年,他也从一名骁骑校尉成为至尊至上,万民景仰的魏王。半生戎马,征战杀伐,倏忽间已入老境,虽仍志在千里,但再不复当年豪情,精力、心境、身体都明显地衰败了。

年逾六旬的他,现在出门时,乘轺车多而骑马少,轺车大多由一匹马拉,偶尔也用两匹马,通常都采用立乘的方式。

有时候,他也坐犊车,为不遮挡视线,车的四围都不装幕帘,但这些天,随侍的左右,都发现倚坐车中的他不像以往那样爱左顾右盼了,常常面沉如水,双眉紧皱,显然,是正在苦苦思索什么令他至为心烦难断的事情。

他正在思索的,是嗣王的问题。

曹操妻妾众多,儿子自然就不会少,有名字的就有二十五个,分别为:卞夫人生的丕、彰、植、熊;刘氏生的昂、铄;环夫人生的冲、据、宇;杜夫人生的林、衮;秦夫人生的珐、峻;尹夫人生的矩;孙姬生的上、彪、勤;李姬生的乘、整、京;赵姬生的茂王昭仪生的干;周姬生的均;刘姬生的棘;宋姬生的徽。

依常情而言,儿子既多,挑选起来就会非常容易,但实际上,太多的儿子,却令曹操在甄选嗣王这件事上极其烦难。

如果时光倒退回建安十三年以前,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因为那时的曹操,早就意有所属!而他所属意的,就是环夫人所出的曹冲。

其时战争频繁,治乱世必用重典,曹操亦不例外。一次,曹操放在仓库中的马鞍被老鼠咬坏了,守库的小吏魂飞魄散,打算把自己绑了去自首,但即便如此,可能还是免不了死罪,这事被曹冲无意中知道了,就让他先等一等。

次日上午,曹冲拿刀割坏自己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被老鼠咬破的,然后跑到曹操跟前,做出一副发愁的样子来。

曹操见了问他,他说:“世俗的人认为,衣服被老鼠咬破,对衣服的主人很不吉利,现在孩儿的衣服也被咬了,所以发愁。”曹操听了,不禁失笑:“这是胡说,仓舒不要担心。”

才用罢午饭,小吏即缚了自己前来请罪,睿智过人的曹操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遂笑道:“罢罢罢,我儿子的衣服就放在身边都被咬了,何况是挂在柱子上的马鞍。”于是小吏逃过一劫。

类似的事,不一而足。很快,曹冲怜下的好名声就传扬开来了,便有很多犯下罪过,按照刑律都应该被处死的人,都通过各种法子、途径来恳求曹冲的帮助,而虽然年纪幼小,曹冲却很识得分寸,只有类似于“鼠咬马鞍”那样无心的小小过失,他才肯施于援手,而重、大,及有意为之的行径,他就绝不会冒冒失失地承揽下来。

辨察仁爱、宽和宅厚,这本已令曹操很是欣赏,加上容貌姿美、有殊于众,曹操对他,就青眼有加了。但仅止这些,还不足以让曹操将他作为嗣子考虑。

神童曹冲的轶事典故

许多人都以为,曹操喜欢他只是因为其仁厚聪慧、智力超群,但人们所不知道的,却是曹冲也有果敢勇武的另一面。

那是建安十一年春,一天,难得有了半天空闲的曹操带着曹冲出城狩猎,触目只见风清日丽、草长莺飞,在城里闷了一冬的父子一见此等明朗春色,顿觉心怀一畅,当下撒开马蹄,纵情驰骋。

很快,训练有素的众侍卫及七八只猎犬,就从林子里驱赶出一只健硕的公鹿来。

曹操久经战阵,曹冲初生牛犊,当然更是兴奋,当下催动坐骑,紧追不舍,鹿快,父子俩的马也快,加上众侍从都要让着两人,于是只几个起落,除了猎犬,众人已被抛得不见了踪影。一前一后,追逐了约莫半顿饭的工夫,才把鹿撵到了一岩石旮兄里。

被逼到绝路上的公鹿凶性发作,突然掉头,挺着长逾三尺,枝杈横生,锐利胜矛的双角,直奔曹操而去!

曹操首当其冲,但并不惊慌,一勒马嚼,要先避其锋芒,但山地凹凸不平,就在这最凶险的刹那间,马失前蹄,便往侧倒!

眼看着那尖利的鹿角就要扎穿曹操心口!

“爹!”清脆的大呼声中,银光一闪,一柄小剑疾刺进了鹿颈中!

未等曹冲拔剑,吃痛的雄鹿猛一甩头,被那股大力一扯,他从马上重重地摔翻在地,然后已红了双眼的公鹿疾风般径向他冲去!

“大虎!”曹冲狂喊他最宠爱的猎犬,“快!快来!

但就在这性命俄顷的刹那间,被豢养得膘肥体壮,立起来高逾人头的大虎却畏怯了,“鸣鸣”地低吠着,领着众猎犬直往后缩。

这时雄鹿已冲到了曹冲身前,“仓舒!”几乎是同时,一长、一短两柄剑,一齐深深地捅进了雄鹿的胸、腹。

雄鹿挣扎了几下,这才倒地,曹操浑身脱力,怔得一怔,方才抖颤着糊满鲜血的双手,将死鹿推开,然后一把将面色苍白的曹冲紧拥入怀:“仓舒!”

他不敢再想刚才,九年前,张绣降而复叛,乱军之中,长子曹昂为救自己战死沙场。今天,另一个儿子又险些为救自己而丧命!

良久,他方平复了情绪,摩挲着爱子稚嫩的面庞:“傻孩子,刚才你是怎么想来的,怎么会想到要冲上来?”

他对众子素来都不假以丝毫的词色。这么温情的举动,令早已习惯了他的严厉的曹冲一愣,这才想到了回答:“儿子当时什么也没想。”

正因为没想,这纯乎发自天性的稚子亲情,才让素来铁血的曹操也眼眶湿润了:“好!好儿子!不愧是我曹操的好孩儿!”

父子俩相互搀扶着起身,这时,大虎欢快地摇着尾巴,凑到小主人跟前。“废物!”曹冲一脚踹开了它。

曹操检视了一下,自己的黑膘马前腿已经断了,好在曹冲的黄马还没事,望了望,四寂无人,看来自己二人跑得太远,众侍卫一时还赶不上来,现在父子俩只能先骑黄马回去,黑马放在这儿,让侍从们来救治。

就在上马前,曹冲召唤大虎,曹操讶异地望见,稚子眼中噙满了泪水。以为已得到小主人原谅的大虎忙忙地跑了过来,但未等它像往常那样,嗅舔小主人的手脸邀宠,“扑!”一柄短剑已扎进了它的胸口,直没至柄!

“仓舒?”曹操惊讶极了:大虎是曹冲最宠爱的猎犬,为怕它受凉整个冬天,曹冲都是抱着它一同入眠的。

“一条猎狗如果不能保护主人,要它还有何用?”举袖,狠狠地,曹冲揩净眼泪。

“不能用,不用就是了。”曹操的这句话,已大有深意。

曹冲当然不可能体察到父亲那深沉的心思,只率直以答:“今天这么多条狗都在这看着,大虎是它们的头,如果因为我喜欢它,就不做任何惩罚,那么。”他一指全被眼前这一幕慑服了的群犬:“这些狗也就全都不能用了。”

“那就把它撵走。”曹操紧逼一句。

“撵出去,就成了野狗,饿了没得吃,冻了没处躲。急了兴许还会咬人,

到那个时候,会被人乱棒打死,我我不忍心它这么可怜!”望着地上已停止抽搐的大虎,曹冲的语声又哽咽了。

眼见至亲身罹险境,不恤生死,挺身上前;虽是爱犬,一察觉其失职,能于极短的时间内做出最好的决定,并立即处置;仅此两点,就已令曹操欣慰赞叹不已了,但就这还不算完!

紧接着,曹冲又做出了一个令曹操更意外的举动,他四处看了看,然后恳求曹操与他把死狗抬到十步开外的一土坑内,原来他是要将大虎埋了,以免其葬身野兽之腹。

连曹操自己都说不清,已有多少年,没干过这么粗鄙的活了。但当他满手黄泥,与爱子将大虎掩埋妥当后,非但没有丝毫愠意,反而满心欢喜一一自己的功业,后继有人了!

既秉宽仁宅厚之心,又具聪睿明达之智,再加上果敢勇武之性。纵横天下,征战九州,需要曹操这样的人,而临御海内,造福苍生,无疑曹冲就是最合适的君主。至于嫡庶之别,长幼之序,这些陈规腐矩,曹操从来都不曾放在眼里,只要他心意已决,此事就已成定局。

自此以后,曹操就对曹冲另眼看待,并多次在众大臣面前对他赞誉有加。很显然,他已决定,将传大位于曹冲。

曹冲玩伴周不疑

曹操之所以如此,除了曹冲本人,还有很重要的另外一点,是他的一个玩伴周不疑。

周不疑不但年岁与曹冲相当,且聪明颖慧,并不逊于曹冲。六岁时,曹冲将他从众僮仆中挑选出来,陪伴自己。仅此一点,亦可看出,曹冲识人的眼光高人一等。

曹操一直记得第一次见到周不疑时的情形,那天是上已,整个曹氏家族齐聚于城外惠风和畅、柳碧波青的漳河岸边,名为禊事,实则赏春。

这时人群中来了两个孩子,一样衣着,皂缘中衣,平纹布袍,腰系青带,足着五杂履。两童一样高矮,一样胖瘦,就连相貌都有几分相似一仪表堂堂,长隆脸,挺直的鼻子,明亮的眼睛,澄澈如水。

但一走起来,就看出了不同,曹冲身直腰挺,面容平静,步态从容,而他身畔的孩童却微躬了腰,在后面亦步亦趋。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两童一前一后,走到曹操跟前站定,然后双双跪倒磕头。

“儿子曹冲拜见父亲,愿父亲身康体健,长寿平安。”

曹冲语清句朗,曹操很是喜欢,亲手将他扶了起来,然后望着另一个孩童,蔼然问:“你是谁?

“回丞相话,小的姓周名不疑,蒙公子不弃,是他的玩伴。”周不疑微微躬身,不卑不亢。

他居然毫不畏怯慌张?一怔之余,曹操有些诧异。其时的他名为丞相,实为皇帝,多少满腹经纶的谋臣和多少万夫莫敌的猛将,在初次被他召见时,或张皇失措,或语不成句,而尚是孩童的周不疑却面色平静,应对得体,比个久历世事的成年人还从容镇定。

“你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是。”周不疑微微抬头,侧向亮处,好让曹操看得清楚。

这一看,曹操心中一动:此儿长脸隆鼻,天圆地方,两耳贴肉。相貌迥异于常人,乃大贵之相!

“你几岁了?”

“回丞相话,十一岁。”周不疑把头又垂了下来。

“念过书了吗?

“不敢说念过,只跟着公子略微认得几个字而已。”

听他这样说,一旁的曹冲不乐意了:“爹,您别听他的,他读过的书可多着呢,《春秋》《礼记》《尚书》《商君书》《太史公书》《周易》《尚书》《周礼》《诗经》《论语》《尔雅》《孟子》,都读过,就刚才来以前,他还跟孩儿争论《盐铁论》中的得与失呢。”

一听一小小孩童居然就已经读过那么多的书,甚至还对涉及武帝时国家大政方针的那次有名的激辩都有所见解,曹操大为惊诧。

“那你认为,《盐铁论》中的失都是些什么呢?”

这一问,有考较的意味在内了,其时陪侍的,都是曹操家人,不要说女眷,就是一些男子,都从未听说过《盐铁论》此著,更遑论看了。

周不疑踌躇了一下,方道:“武帝之政违背了古代圣贤‘贵德而贱利重义而轻财’的信条,败坏了淳朴的民间风尚,诱使百姓‘背义而趋利’。得不偿失!小人以为,贤良文学的重本抑末说也有其可值得称道之处。”

“不对!”曹冲忍不住打断了他的侃侃而谈,“你刚才所言,是从儒家的学说出发,一味讲道德,说仁义,反对‘言利’,认为实行盐铁等官营之政是‘与民争利’。殊不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若国家贫弱,黎民又岂能富强?”

眼看着二童又要就那么高深繁难的问题大起争执,曹操连忙做和事佬,笑着阻止:“好了好了,都过去多少年的事情了,犯得着这么脸红脖子粗吗?

曹冲意犹未尽,但周不疑已主动退让:“公子说的是,道德仁义可治万姓,但不能富国强兵,昔时宋襄公一味讲求仁义之师,结果兵败身死,至今仍为后人笑谈,在这上头,是小人愚拙了。”

他既认输,曹冲自然不为已甚,而从此,曹操就对二童都甚为留意,曹冲自不必说,周不疑年纪虽幼,但谈吐见识,均高人一等,小小年纪,竟已有治世能臣之风范。

自古杰出之才,均卓尔不群,周不疑也概莫能外,但因曹冲拔其于卑贱之列,本就存感激之心,加之二童自幼行则同止、卧则共寝,感情深厚,已犹如亲兄弟一般!

周不疑对余人皆有傲气,唯对曹冲言听计从,有时即便曹冲蛮不讲理,他也甘心退让委屈,但事后总能让曹冲明白自身的狭隘偏激之处,并进而接纳他的正确见解,竟是一名世所罕见的王佐之才!

曹冲不幸早逝,年仅十三岁

私心里既已将曹冲视为嗣子,曹操自然对其关爱有加,但,天不遂人愿,集天地钟灵造化于一身的曹冲却突遭厄逆,早殇了。

拂逆来得极其突然,当曹操得到环夫人派来的下人的禀报,赶到病榻前时,曹冲全身痉挛,汗下如雨,剧烈的疼痛,已使得他的整张脸都扭曲了。

“怎么回事?”一向沉稳冷静的曹操瞧见爱儿这副惨相,也惊慌失措了。

“吃晚饭时都还好好的,可突然间就觉着腹中不适,先还只是阴阴地有点疼,然后一下子就痛得不行。本来仓舒他还想忍忍算了,可是说到这,环夫人语不成声。

“这是什么病?”

曹操瞪视围簇在病榻四周,满额虚汗、两眼僵直的众侍医。

“仓舒公子他脉沉细,口渴、疼痛身热,烦懑难安,所犯的好像是‘蹶症’,此证来势峻急,证属重症。”

为首侍医李忠躬身,战战兢兢地回答。

曹操一听,气往上涌,这叫说的什么话?居然连病因都不知道!虽然气恼焦躁,他却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火气:这种时候,万万不可叱骂责怪众侍医,不然他们若被吓得乱了分寸,神昏智乱就会坏事!当下他尽量和缓了声音;“好好治,只要仓舒大好了,我自有重赏!”

他治下一向赏罚分明,对曹冲又格外宠爱,可想而知,若能治愈曹冲,众侍医所得的封赏,不会是个小数目。

但即便是裂土封疆的赏赐,也要有本事拿得到才行呀!众侍医此时所虑及的,根本不是赏赐,而是如何避祸!因为济济一堂的国中名手,居然无一人诊察得出来,曹冲所患,究为何病?

计无所出,只能权当“蹶症”来治了,于是李忠执笔,开出了一剂“柔汤”,但服下去后,毫无效验,显然,曹冲此疾,并非“蹶症”。

既然无法确诊病因,自然也就无法对症下药,不但不能诊治,甚至无法止疼!这样一来,曹冲受的罪可就大了!那份令五脏六腑仿佛都翻转了的剧痛,使他如遭酷刑!本来很懂事、很能克制的孩子,此时无法抑止地,发出阵阵嘶喊,寂静如死的黑夜中,他那凄恻变调的惨呼声,笼罩全府,令阖府上下,无不面失人色,坐立难安。

不过一夜工夫,众侍医的脸色,亦都如病榻上的曹冲一般,憔悴不堪了:一半是急曹冲,一半是急自己。假如治不好曹冲,曹操盛怒之下,自己一众人都会大难临头!

同受折磨的,还有曹操及环夫人,眼见爱子已痛得失了人形,感同身受,二人都有天塌地陷之感。整整一夜,曹操衣不解带,一直紧握着曹冲的手:“仓舒,仓舒,如何,疼得好些了吗?要不要揉揉,爹帮你揉揉?

即便到了这种地步,曹冲仍非常懂事,用力咬着嘴唇,竭力熬忍剧痛的折磨,蜡黄变形的脸上,居然还挤出了一丝笑容:“爹,儿子好多了,天都快亮了,您老人家回去睡会儿吧,不然,不然,”这时剧痛袭来,他脑中一阵眩晕:“您要累坏了,儿子...这心里面,更难受!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他这话,曹操心如刀割,只恨不能是自己身染此疾,腥风血雨、戎马一生的盖世英雄也厘咽了。当即下令,紧急征召全国之医同时命各亲贵大臣,如有好的医者,尽可保荐。

诏令一下,举国皆知,议论纷纷,但却无人荐医,连侍医都束手无策,寻常医者如何可能着手回春?保荐谁就是害谁,且万一治出了什么纰漏,连保荐的人都要跟着遭殃,世上人都不痴不傻,谁会去干这种自寻其祸的大蠢事?

走投无路了!

一向不信天、不畏命的曹操,居然率领家人,亲祀鬼神,求祈上天挽救爱子,同时派人到民间,四处搜寻秘方奇药,但所有的举动,都无济于事。

受尽了万般折磨的曹冲在苦挨了八天之后,忽呕血不止,遽而弃世。先眼见他诸般痛苦,已要了曹操的半条命,及待再见他口鼻鲜血狂涌,浸染床榻的凄惨景况,已入老境的曹操急痛攻心,也不支倒地了。

及待左右灌救醒来,他揪发捶胸,呼天号地,无论如何也劝止不住,见状,也一直不眠不休,守候在病榻侧的曹丕红肿两眼,越众而前,意图劝慰,但曹操一把推开了他:“这是我的大不幸,却是你们的大幸!”

一听他这诛心之论,曹丕面皮霎时发白,但他极善应对,情知此时父亲正处于极度的悲恸之中,任何安慰,都是多余,于是默默退下。

虽然呵责,但见他对于曹冲的亡故,悲痛并不下于自己,且已指使众人开始井井有条地操办曹冲的丧事。

曹操心中多少有了些宽慰曹丕的确像个做兄长的,一直以来,对众兄弟都照护有加,当年曹昂因征张绣战死,两年后,张绣终于投降,为笼络人心,曹操待之甚厚,而为恕前衍,张绣也极其卖力,在官渡之战中,力战有功,升为破羌将军。

后跟随曹操在南皮击破袁谭,再次增加食邑,一共二千户,当时天下户口剧减,十户才留下一户,将领中封邑没有达到一千户的,唯独张绣的特别多。

尽管如此,曹丕却一直对曹昂之死耿耿于怀,最终于建安十年征乌桓前,当面痛斥张绣:“你杀了我的长兄,还有什么脸面出来见人?”如果没有曹操的默许,他不会如此。张绣惊恐万状,寝食难安,终于自杀。

张绣的死讯传来,曹操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很赞赏这个儿子的做法。此次曹丕又对曹冲之死悲痛不已,更令曹操对他的观感又好了几分。

曹冲的丧事操办得极其隆重,与甄氏亡女合葬,追赠骑都尉印绶。但曹操意有未足,仓舒还应有好友陪伴,于九泉之下才不会太寂寞了。

当然,这只是表面的理由,实际上,他是另有顾虑:周不疑相法“大贵”,才略过人,当今之世,除曹冲,恐怕再没人能让他甘心被役使驱策了,于是他动了杀机。闻讯曹丕赶来,请求曹操把周不疑赏给他,认为其是个难得的人才,杀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过数天工夫,曹操大半的头发就白了,老态毕现,听了曹丕的陈情,半晌不语,最后,方面色沉黯地摇了摇头:“这个人,以后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终于派人将其暗杀。而对外,则宣称其忠心事主,曹冲既死,他义不偷生,也自尽殉主了。然后将其葬在了曹冲墓旁。

关于曹冲的死,有的野史认为是曹丕所为,大家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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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企招聘改革 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进入国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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