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来为大家分享在西安你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的一些知识点,和为什么那么讨厌西安的问题解析,大家要是都明白,那么可以忽略,如果不太清楚的话可以看看本篇文章,相信很大概率可以解决您的问题,接下来我们就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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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武汉菊花卖断的场景,攻击、抹黑方方的人为什么集体失声了
全国人民都知道武汉的痛,全国人民又都抚慰着武汉的痛,而方方却利用武汉的痛大吃人血馒头,恬不知耻自比良心,面恶心丑之人可以休矣。
为什么感觉在西安,用方言会觉得土
谢谢头条邀答!
作为西安人,我觉得有必要回答这个问题。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这里我深刻地表明,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说方言就“土”,特别是自己的乡音。
首先,定义一下概念,西安方言——属于关中方言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历史的长河中,关中地区长期是全国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关中话也是官方语言,即那个时代的标准普通话。
史书记载称之为“雅言”,可以追溯到西周青铜器时期,周王朝对于标准语言的推广极其重视,即使在春秋战国的动荡年代,这种“雅言”在全国仍然居主导地位。就是秦始皇统一六国后,统一文字,度量衡——“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也没有把语言得以统一,就说明当时的关中方言已趋于成熟,无需更改。可以推测,当年秦嬴政也是一口关中方言——“额的神呀!太神奇啦!”而源远流长的西安方言正是“雅言”的重要组成部分。
纵观全国的的省会城市,以及一线城市,如果你仔细观察会发现,西安人的语言天赋极高,基本上会说方言、河南话、普通话,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任何一个城市的人都不具备的一个现象。如果真正了解西安人的话,这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提到河南话,当然由于种种的历史原因,使得西安本地几乎有五分之一的河南人,外来人口的融合和交流,河南话对于西安人来说属于第二乡音,就是土生土长的河南人也未必能辨认出地道还是不地道。尽管有很多“地域黑”,但这终究是个事实。自古以来有“秦晋之好”的说法,为什么山西话不为西安人所熟知,无论怎样样的负面情绪,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情。所以在西安,本地人瞧不上河南人,相反人家河南人也未必就稀罕你本地人,就是这个道理。真如情僧仓央嘉措的一句诗:你来或者不来,他都在那里等你……。
再说普通话,其实西安人说普通话的水平,大家有耳共听,有目共睹,其标准程度绝对不亚于所谓的东北人,甚至北京人。但凡来西安的外地人,如果需要提供帮助,诸如问路、了解旅游景点、出租车出行……西安人肯定是用普通话给你交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如果没有弄明白,他们也会不厌其烦地讲解,直到明白为止。我觉得要比江浙沪一带强至百倍,那边如果没有一定的语言天赋和基础问了也白问!“吴侬软语、百鸟朝凤”所引发的闹剧时有发生,这也是中国方言的多元化和复杂化的文化表现。
最后,再来直奔西安的方言,是指西安城区方言。表现出的特色就是“生冷硬倔”,似乎外人听了没有一点亲和力,这是第一感觉。这也刚刚附和了西安人的性格,性情内敛,不善于表达感情,往往第一印象不是很让人喜欢。毕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就如同北方人男人看待上海“阿拉”!总觉得很娘很中性。但你不能一刀切地认为江浙沪的人没有男儿血性。恰恰历史上著名的抗倭雄狮“戚家军”的班底就是浙江义乌地区的人。
所以,西安方言就如同任何地方的方言一样,土生土长的西安人,从不感觉到她的土里土气,从不感觉到她的不合时宜,从不感觉到她的丑陋无比。无论天涯海角,大洋彼岸,五湖四海都忘不了那句铿锵有力的口头禅——“额贼”!就如同红遍大江南北,抖音上唱的“西安人到哪都不能不吃泡馍……”一样,因为那就是乡音乡情,舌尖上的故乡!
再次感谢悟空问答!一家之言,姑言姑听!
在西安你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
诚谢悟空问答!
常言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每个人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烙上了地域印迹,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故土情怀。作为一个西安人,朝夕相处这个城市,如同生活在一个大家庭。只要还活着难免有林林总总的矛盾和冲突。
不难发现,抖音和火山视频,使西安这个十三朝古都似乎火遍大江南北。无论你已经来了还是正在路上,任何理由都不能阻止你来古城的热情。
如果真说最讨厌的人和事,我认为还是老生常谈。第一,火车站周边环境。如同这个城市的的恶性肿瘤,尤其以假货,碰瓷最令人不齿,就是西安本地人也常常中招。第二,出租车行业。主要表现为拒载,拼座,黑车,作为一个旅游城市,让人无地自容,打车难难于上华山。第三,名胜古迹周边环境乌烟瘴气,主要指人为环境,当地政府部门的管理松散,配套设施滞后,以及当地人良知的缺失,利欲熏心,鼠目寸光。大有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的架势。
随着近几年旅游业的快速发展,已经改观了很多。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恶习也不是几天能改观的。改变自己才能提高自己,才能适应未来。
赋诗一首,以做并答。
一方水土一方人,吵吵嚷嚷利为真。橘置淮扬甘异迥,驴羁黔地虎惊神。北咸南淡殊疆域,东辣西酸味欲纷。白山黑水鹿回头,天涯海角哈尔滨。
作为外地人,来到西安的第一感受是什么
我是山东烟台人,童年生活在山东潍坊。1970年十二岁时随父母全家迁到陕西西安,安家在玉祥门里的西北一路,距离城墙也就百步之遥。
七、八十年代的西安,生活物资比较匮乏,与潍坊相比差距很大。潍坊除粮油凭粮本限量供应外,其它各类肉蛋水产副食品都是敞开供应。而西安的肉蛋水产和副食品全凭肉票和副食本限量供应,面粉基本都是普通粉,蒸出来的馒头比较黑,面粉含筋少,擀面条必须在面中加少量的盐,否则煮出来的面条全会断成节节。食用油每人每月仅供应四两,而潍坊是半斤。那时西安的苹果也比较少见,每年秋天老家烟台的亲戚都会通过铁路托运寄来一筐国光苹果,每到这时,我就会骑上28自行车给驮回来。唯有大荔的西瓜与潍坊的西瓜一样都是甜沙瓤,不同的是大荔西瓜的瓜籽小,潍坊西瓜的瓜籽大,洗净晾干后可生吃也可炒熟吃。
刚来西安头两年,对西安的气候不是很适应。冬季还好,气温和降雪与潍坊相似,主要是春夏秋三季差异较大,西安春秋两季多雨,如若是下雨则必然是连阴雨。而潍坊春季少雨,夏季多阵雨,绝无连阴雨,下雨前,白云乌云汇集而来,电闪雷鸣,顷刻大雨倾盆,三五分钟,云彩散去,阳光普照。七十年代西安的夏季是比较凉爽的,记得,上小学四、五年级和初中时,每逢周末都要到莲湖公园露天游泳场去游泳,但那几年奇怪得很,每到周末老天必下雨,而且都是阴雨绵绵数天,在泳池里呆上半小时身体就冷得直打哆嗦。感觉西安夏季酷暑高温,好像是这近二、三十年才出现的吧?
七十年代的西安,城区是很小的,城墙以内才算是城里,从环绕城墙一圈的环城东路、环城西路、环城南路、环城北路这四个路名就知道当年的西安城有多大了。那时的玉祥门内还有庄稼地、菜地和磨坊,市儿童医院前面也有一片菜地,大雁塔南面全是庄稼地。记得有一次跟随父母登上大雁塔,向北一眼望去,都能看到钟鼓楼和报话大楼的大钟表,以及解放路和火车站。那时西安最繁华的地段就属钟楼周边和东大街了,由钟楼沿北大街向北至莲湖路和西五路口的北大街商场,由大差市沿解放路向北至民生商厦,这是当年西安最繁华的路段。那时西安人见面问“干啥去?”答曰“进城去!”这里的“城”指的就是城墙以内的范围,更确切一点说就是钟楼及其周边的商业街,最主要的就是东大街。
时光荏苒,一晃五十年过去了。如今的西安今非昔比,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随着城市的建设和发展,三环以内都建成新城区了,城市的绿化和环境也越来越好,公共交通也越来越便利。我家的生活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从七十年代最初的平房,搬入九十年代的楼房,进入二十一世纪又搬入高层电梯房。像七十年代那样物质匮乏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尤其是自2020年2月新冠疫情暴发以来,西安这座城市越发让人有了更强烈的安全感和认同感。纵观这一年八个月以来新冠确诊病例的数据,我们不难发现,在上千万人口的城市中,西安的新冠确诊人数可以说是最低的。这起码可说明一点,就是西安市民的受教育程度、自身素质及自律性是很高的,我们从各类媒体上,很少听到有像南京毛老太和北京昌平夫妇这样的明知自己到过疫区,自身也有发烧咽痛等症状,却仍旧聚众打麻将,置防疫要求于不顾,最终导致所涉及的小区封闭,数千人甚至上万人被隔离,附近的学校、企业停工停课,全城紧急做核酸检测的这类典型的人和事。就说夏天的重庆小情侣和澳门游学生吧,他们曾到西安乃至陕西多处景区参观游玩,但西安及全省却无一例本地确诊病例。那么自10月16日发现上海一对老年夫妻核检阳性至今,西安的新增确诊人数也仅有十四人,其中确诊的本地人仅七人,这个数字远远低于额济纳旗和兰州的确诊人数。西安做为一个全国的旅游热点城市,对新冠疫情防控的如此卓有成效,实在是难能可贵!防疫工作能取得如此成效,除政府防控措施得力有效之外,也离不开西安广大市民高度的防疫意识和认真遵守防疫要求的自觉性。
如今,在建设“一带一路”的背景下,国家的发展模式正从注重海权向陆权与海权并举转移,曾受制于“偏重东南”模式困扰的西部地区必然迎来新的生机。地处中国大陆原点、作为古丝绸之路起点的西安,经甘肃、新疆到中亚、西亚,并连接地中海各国陆上通道,始终是中国陆权时代最具优势的城市之一,从西北的交通和资源条件来看,西安也是最具优势的城市之一。以西安这样的向心力,不是一个局限于中国西北的重要城市的概念,而是整个亚洲的一个重要的国际化城市。在陆权再度崛起的历史格局中,作为陆权的龙头,西安必须也必定再度腾飞。
关于在西安你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为什么那么讨厌西安的介绍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